他的声音渐渐减弱了，然后整团黑雾渐渐消散，只剩一颗黄色微粒浮现在孤鸿的手掌。那颗微粒顺着孤鸿的手臂，渐渐没入了孤鸿的胸膛。
周清试探着叫了一声：“孤鸿？”
傀儡好奇地打量着他：“我的名字，叫孤鸿吗？”
“孤鸿，你能说话了！”周清激动得眼泪都出来了，他不断地啄吻着孤鸿的面颊，眼睛，鼻子。
孤鸿乖乖地没有动：“我记得，你说你叫周清？”
“你知道我？”周清高兴得快疯掉了，他苦熬数年，终于等来了这几天。
“我记得，之前是在山洞里，你总是跟我说话，你还会从坑里挖东西吃。”孤鸿一一数着这些年周清在他面前做的事情：“我们好像认识了很久。”
“我们的确认识了很久，你记得言钰吗，那是上辈子的我。”
“我不记得。”孤鸿摇摇头：“我只记得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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