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玄的话让面前上下浮动的字符停滞了一瞬，似乎是正在思考着该如何提出下一个问题。
但巫玄并不在乎自己的话是否给IX带来了些许冲击，也不在乎那个「自己」到底和IX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
——他只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。
当然，知道真相也可以，你总不能让他在这里吧嗒吧嗒说了半天话啥也不给他吧？
再说了，巫玄很清楚现在还是在模拟游戏当中，毕竟他那个「自灭者」的状态还没有解除，这也就意味着……他真的可以作死。
就在巫玄这么想着的时候，眼前的字符再一次发生了变化，最终形成了一个让巫玄都有些看不太明白的一串字符。
「你认为的虚无应该是什么样的？」
看见面前的那一串字符，巫玄微微一愣，他实在有些没想明白为什么IX会提出一个这样的问题。
“分明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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