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怀很快否认了这个想法。
不可能，她的危机感是在千万次的实战中磨练出来的，又怎会有出错的时候。
更何况刚才那清晰又尖锐的疼痛绝不是幻觉。
就在这时，她听到了一声极小的闷哼，像是在极力压制痛楚。
顾怀回头望去，却看见楼梯口那蜷缩着一个瘦小的身影。
那明明是一个成年男子，可看起来竟然比十一二岁的徐小东还要瘦弱矮小。
零星的几撮头发杂乱干枯，脸上还带着那让人熟悉又不屑的轻蔑神情。
那是李霖，此刻他正捂着胸口。
鲜红色的血液大汩大汩地往外涌出，将他手掌上缠着的纱布再次染红。
而他的胸口那里竟出现了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孔洞，从前胸贯穿至后背。
不，不对，顾怀下意识摇头。
李霖不是被她安置在二楼的手术室内吗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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